亲爱的,别哭 爱读者文摘
我们以为多看了些书,便能看懂整个人生,早早地下定结论,殊不知生活总是出乎意料。
佳,你要和方成好好的。如果他欺负你,你一定要告诉我喔,不要忍着,我是希望你们都好的。
我还有许多话要说,但话到嘴边,都变成了我们都要好好的。
我走到了麦克风面前,大声的对他们说,我要唱一首歌,在大家错愕的表情下,把手机插入音响上。
这是Dido的一首歌,WhiteFlag。
昏暗的灯光下,我确定他们看不清我的眼神,看着下面的蒋方成,我一遍一遍的唱着。
Iwillgodownwiththisship
AndIwon‘tputmyhandsupandsurrender
Therewillbenowhiteflagabovemydoor
I‘minloveandalwayswillbe
我想我是真的醉了,才会说,我的爱永远的都在,我会保持缄默,让你们觉得我已经离开。可是现在,我是真的要离开了。
8
夜深了,蒋方成送我回的家。开始我很意外,拒绝他的好,他却不给我机会。
最后,佳还善解人意地嘱咐他,将我安全送到家。
我们没有打车,沿着南河走了下去。
他说,你以前问我,为何告诉你7号房子。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你的灵魂,是真的。聚集了周围所有的灯光,我当时就被你的笑容打动了。说实话,当时你的笑真的不算美。
“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?”我说。
我不清楚他此番话后的含义,我从来就比别人笨。
“我只是在想以后会哪个男孩被你喜欢上,应该会很幸福吧,我挺羡慕的。如果以后找了男朋友,一定要带来见我们,我会告诉他要好好的疼你。你太要强,我还要嘱咐他多忍让你,这样你就可以少受点苦。”
“既然这样,你做我男朋友就可以了,省去那么多麻烦。”
不假思索的说出这句话,我就后悔了。
“阿若,我们都回不了头不是吗?那时候还小,分不清喜欢与爱情。你要放下过去,重新追求你的幸福。”
“你都知道?”
我以为我藏的很好,原来只有我自己蒙在谷底。
“刚才你看着我唱歌的时候,我忽然明白了。”
“你喜欢过我吗?”
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,现在的我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,什么都不想管了。
“阿若,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,不是吗”
看吧,蒋方成,你真残忍!
“我舅舅不适合你,阿若,你值得找一个更好的人。“
方成,原来你说了那么多,只是为了这一句话。你知道我有多爱你,你这句话就有多残忍。我不由想到在自己当初是怎样劝说佳了,我也是一个侩子手。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有因果轮回。
经过那晚,我们都知道回不去了。我骗了他们俩儿,我没有报上海的学校,报了省内一所重本学校的护理学院。我没有和父母走,他们带着弟弟去了广州,那里有一套他们买的房子,现在在批发生意,勉强维持生计。
佳与方成到了上海后,我就换掉了手机号,和过去来了一场道别。
我的大学生活很忙碌,除了学习之外,我在校外找了一份兼职,给高中生当家教,拼死拼活的争取奖学金。
我以为过去已经过去,但是天不遂人愿。我被爸爸以前的工人找到,他们要我还拖欠的工资。我一个学生没有那么多钱,父母那里生活也紧凑,我不愿告诉他们这些。
我对他说,我会把钱给你,但是你要给我一定的时间。我逃不了,这里是我就读的学校,我不会走的。
他们也是可怜的,靠着劳动力在炎炎烈日下,辛苦的工作,等着过年带着积蓄回家,给家里的妻儿。
我找了外语学院的姜琦,我们是在医学英语课上认识。她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,不矫揉造作,来自小县城,家里条件很差,现在被一位律师包养。那个男人我见过,40岁左右,未婚,温文尔雅,很难想象这样一位成功男士会做这样的事情。也许对于男人而言,养几个小情人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我对姜琦说,我需要钱,谁要出二十三万,我跟他3年。
姜琦告诉我,我这是抢人,我的市场也不是那么好。虽然她这样说,但是我知道她是有办法的。
9
我把自己的直发烫成了卷发,画了一个大浓妆,穿了一条抹胸紧身裙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陌生的不知道这一个女人是谁。
当姜琦看见我时,不由的对我吹了一声口哨。说,看不出你打扮一下还挺有市场,不过你有必要把自己打扮的这样妖娆,你知道那些人现在就喜欢清纯的学生妹。
我笑,反正都是卖,脱了衣服都是那贱样,何必做作,我也不把自己看的有多清高。
从一开始,我就知道你就不是一个好女孩,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儿的。
私人会所里的装修并不是富丽堂皇的,装修的很有品味。姜琦把我带进了一个包间,里面已经有了几个女孩,5个男士,年龄在30到40之间,长相身高都还行,果然没有看错姜琦。
“小琦,这么晚才来,是不是该罚酒了,是吧,军哥。”
沙发上一个穿着白色衬衫,西装裤的男人先说了话,还不忘向姜琦的金主说。
“这位美女也该罚。”一旁戴眼镜的附和着。
“当然要罚了,妹妹我自罚三杯。”说着,我径直走到桌前,是马爹利,幸好之前跟着杨启文把酒量练了起来。
风月场所中,谁不是来找乐子的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此时的我就像是一条吐着红色信子的美女蛇。
当从他们口中听到杨启文的名字时,我还在想一定不是那个人,他只是一家酒吧的老板而已,怎么可能是律师。
我与他的再次见面,居然是这样不堪。
我倚在了眼镜男的身上,他的手不时的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,我的嘴里与他说着打情骂俏的话语。
杨启文打开门,就看到了这样的我,他走了进来,没有说什么,但是我知道他认出了我。
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秦若了,现在的自己我都不认识了,又何必计较过去呢。
我也当不认识他,继续的寻找着我的金主,我需要钱。
在洗手间的走廊上,我见了他,我以为他会继续陌生到底呢。不予理会,我径直走了过去,但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,将我困在墙与他的中间,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。
“干什么?你不是不认